R.W.人称水爷,是六七十年代摇滚老炮,对西方体制灌输的那一套有天然的反抗精神。再加上那个年代西方社会万里江山一片红,自然也就有理想有信念,敢说,敢做,敢反驳。水爷在巡回演唱会上挂过毛泽东的画像,前台是激烈的摇滚乐,后面是伟人的凝视,这样的场景真实的出现在60~70年代的西方——革命是一件很摇滚、很酷炫的事情,伟人的事业和理想可以像流行乐一样受追捧。

只是感慨,真正了解历史的西方人纷纷老去,而一大批向记者那样秉持“主流价值观”,在虚无主义、西方中心的宣传教育中浸淫太久的人反而是西方社会的多数。

大部分西方白人终究是傲慢的,是种族资本主义上脑的,把中国当做吃蝙蝠、喝蛇血,住集中营、强制劳动、种族灭绝,不民主不自由的劣等野蛮人、邪恶异教徒。

真话在西方从来是有选择的。共产主义者、美籍记者安德烈·弗尔切克在土耳其猝死,曝光布莱尔政府编造谎言发动伊拉克战争的英国国防部化学与生物武器顾问戴维·凯利“自杀”,《世界新闻报》窃听丑闻的曝光者肖恩·霍尔死亡,斯诺登至今还在被美国全球通缉,阿桑奇已经被引渡至美国。上述人拿着实证,却没有揭批黑暗的自由,西方媒体却能每时每刻地搬弄是非。

谁又能救他呢?西方民众可以上街游行,可以骂政府,可以烧国旗,可以举着写满外文的牌子和五颜六色的横幅,但除了被媒体刊载、赚几滴眼泪之外,根本不能影响政府的决策,也不能动摇西方的霸权,只是胡乱宣泄了一番社会压力,明天的太阳仿佛更自由了一些——虽然西方社会问题很多,但为每个人塑造了一种自洽的幻想。

水爷是幸运的。而其他戳破幻想,向往真正的自由的国际主义者,大多死得不明不白。多年后被“庸俗化”、“无害化”地处理,变为干瘪的文化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