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6日,清某大学哲学系肖某鹰教授在采访中表示:“我不认为这本教材的配图‘很丑’,更不认为这些图画会给小学生的学习和教育产生不良效果”,“在一个开放创新的时代,我们在教材设计上不能采用一种‘审丑过敏症’”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请问还有谁没看出来,这场“毒教材”事件是一场积蓄已久的意识形态渗透?谁还不认为此事必须得到高度重视,还认为此事是“小题大做”、“宣泄情绪的网络暴力”和“孤立的审美问题”?那么谁就是傻子。区别是看不出来的是真傻,肖某鹰是装傻。

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傻,千万别沾,实在是太可悲了。

肖某鹰作为教授,肯定知道很多人会愤怒,但他习惯了教化群众、启迪民智的快感,享受着愤怒的群众拿他没办法的满足感。在肖的眼中,群众是没有权力,没有影响力的弱者,是不懂艺术的蠢货,是发泄情绪的暴民,是侵犯言伦自由、学术自由的白痴,谁反对他,谁就是侵犯了自由。因为我是清某大学的教授,所以群众的美丑善恶我说了算,我比群众还懂。

你看,我早就说过,某些知识分子眼中的“自由”从来是单向的,自己可以自由地批评群众,但群众不能自由地批评他们。他们只希望从群众身上获得仰慕、敬佩、掌声和言听计从,而不是任何形式的质疑。平时他们可以尽情迫害反对者,但只要有反对声就说群众迫害“知识分子”,真是余毒未尽,真是贼胆包天。

所以,肖某和他的朋友、门生故吏、师兄师弟、后辈前辈们,过去会,现在会,今后仍可能有恃无恐。他们嘴上说的是反封建、反专制,反特权,实际上他们充当了新的封建、剥削、反动阶级,圈子内互捧臭脚,圈子外不受监督,徒子徒孙把持整个专业、整个行业。创造不出好作品就怪制度、审查和大环境,创造出的好东西大多是矮化中国的扭曲投射。无论如何,制度的红利吃尽了,知识的特权沾满了,却没有丝毫的感激,觉得社会就应该穷尽资源养活“文化人”,这是底层蝼蚁的荣幸和义务。

“毒教材”事件面前,老爷们越是黯然失色,越是自觉“启蒙失败”,就越是证明我们的道路的正确与光荣。中国的今天,不来自于自由派的启蒙,不来自于大老爷的指点,不来自于少数人的功劳,而是广大劳动人民的奋斗。曾经,反动学术头目垄断了发声的渠道,他们尽情地指鹿为马,尽情地享受批评别人而非被批评的自由。

如果是贵族和精英知识分子的“文脉”,断了也没什么不好。如果是带路党和公知们的扭曲审美,恨它也没什么不对。如果知识分子依旧做着高人一等的统治阶级的美梦,可以满嘴“自由”、“民主”、“民国气质”地按着群众的头,把吊梢眼和高颧骨塞进嘴里,强迫我们使用有毒的教材,那么把他们斗倒将责无旁贷。

“毒教材”事件一出,他们真的害怕了,害怕人民的觉醒真的会揭穿自己的丑陋面容和险恶心肠,为此他们抛弃一切事实和逻辑,用各种胡言乱语为同类洗地。但他们越是唾沫横飞,臭骂“自干五”、“小粉红”,越是苍白无力地诡辩,就越是因为自己的丑态和谣言被戳穿和揭露,诋毁民族自尊和国家自信的把戏被掀翻。这些人唯一的下场是,眼睁睁看着可悲的自己颤抖着面对人民的愤怒,哀嚎着“三十年启蒙失败”。

这样的日子必须结束,也即将结束。我们丢失的阵地,要由我们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