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某版数学教材插图引争议:潜藏的破坏分子露出马脚
2022年05月28日 68 次浏览5月底,人某版数学教材插图引发争议。网友表示插画人物眼神奇怪、毫无美感,对比其他版本的教材插图存在明显审美差距。
为什么现在才引起争议?因为每个地方使用的教材版本不同,一所学校、一个教区只能使用一个出版社的教材,熟人社会内相互之间缺乏比较。即使明眼人早先发现了问题,信息渠道和发声方式远没有移动互联网时代便捷,当然也就无法成为全民讨论的热点话题。
对权威、官方的迷信,甚至以“全国这么多家长老师都看着呢”、“警察为什么不来管”(把警察作为唯一的执法力量,把法律视为唯一的社会规则)作为内容绝对无误的自我印证,以及对“创作自由”、“抽象”等的自我附会,才会觉得“教科书本来就这样吧”。
好比,问一个只知道错误历史的人,他所学的历史对不对,他肯定说对,因为他根本不知道真实的历史是什么样子。问一只井底蛙,天空是不是只有脸盆大,它肯定说是,因为它根本不知道跳出井外的感觉如何。这也是篡改教科书最可怖的地方——可以在人认知形成过程中打造难以修复的思想钢印。
说到绘制插图的“大艺术家”们,其实这是西方渗透苏联加速其解体时就用过的老套路。首先是高呼“去政治化”,拒绝政治力量对艺术创作的干预,要求艺术创作回归“人”,从小人物的视角解构大时代,暗中排斥宏大叙事、革命叙事。然而一个基本的常识是,“去政治化”也是一种政治。而且,回归“人”、“人文”思想与共产党的“以人为本”不同,前者是旧中国秀才和资产阶级喉舌的“人”,后者是群众路线。前者是小众的剥削阶级,后者是普罗大众。
第二步,差不多忽悠掉“政治”之后,“艺术家”开始了创作,他们怀揣着“社会良心”、“启迪民智”的高傲心态,试图“矫正”群众的审美,实际上是将自身对西方的病态的崇拜,和对黄种人的极度鄙夷,扭曲且委婉地表达出来。这是打着艺术自由、创作自由的旗号,剥夺群众的话语权,重新构造社会精英说一不二的旧社会结构。为了自己那点风花雪月、民国风范和海派风情,毫不犹豫地让群众被污染、被侵蚀、被羞辱。
第三步,风气已成,对社会主义文艺创作和革命艺术的攻击和抹黑就来了。“战狼”、“粉红”、“高大全”、“余孽”、“劣根性”等污言秽语喷涌而出。等到灌输的差不多,艺术家们就可以夹带历史虚无主义和西方政治正确的私货——他们可以让插图中的“父亲”和“爷爷”都是白人,可以让封面上的动物臃肿肥硕而病态,孩童如唐氏儿一般呆滞低能,可以让黄种男孩卑微地舔着高傲的女孩的胳膊,可以把一切的坏都安排给黄种男人,一切的善都是西方白人。他们可以质疑革命英雄的壮举不符合科学,却能吹嘘日本发动战争是为了解放东亚,苏联是十恶不赦的邪恶轴心。这种潜移默化、无孔不入、见缝插针式的渗透,将向学童无形地灌输自我矮化、反主流、虚无主义的思想。
我认为,社会主义的创作自由是liberty,包含着解放的意思,是建立在劳动之上的阶级叙事。但西方的自由则是freedom,显然有个人至上的色彩,是建立在性别、肤色等“标签”上的族群叙事。“艺术家”的护身符,“艺术去政治”和“非主流自由”,应该是他们自己的照妖镜,而不是群众的罪名。
非常遗憾地,教材三审三校才能投入使用,可直到群众大为不满才“发现”上述问题。看来各个环节的内应实在太多,多到可以让审查形同虚设。因此,这并不是插图作者吴某一个人的问题。是政治站位不高、缺乏意识形态斗争的认识和辨别力,还是明知故犯?回想一下,是谁让新疆毒教材用了整整13年,是谁把《狼牙山五壮士》请出了课本?是谁减少了鲁迅作品的数目?是谁反复质疑《黄继光堵抢眼》、《邱少云》?负责青少年儿童教育的机构,编写、发行教材的机构,各级教育部门是否有必要彻底清查一轮?公安和国安是不是有必要出手,政审和组织审查有没有必要更加严格?不然,还会出现下一个吴勇,打地鼠一样永远消灭不完。
肃清教育系统遗毒,破除知识分子对中华民族的奴化、矮化,意识形态的战线才能守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