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看到消息,我十分震惊,肯定是出了什么紧急状况,非跳车不可。然而,等到警方通报详细还原了事实经过,我觉得,司机很冤枉。

还有一个案子与之类似:成都红牌楼二环路,一女性也选择跳车,只因司机抽了根烟。微博看多了?男性被丑化的不像样了?把自己给吓崩溃了?

女孩子要搬家,应该至少提前几天打包,如有必要应找别人帮忙,因为女士体力差,重活干得慢,而且可能要提前在第三地订房,租住过夜。而且,少说也应该在白天,夜半三更搬家算什么事呢?车来了才分成15趟,耗时36分钟,慢悠悠地搬又算什么事?不肯花钱让司机帮忙计算了,有人帮她还不让人帮忙,就更令人费解。

这女子,做事不上心吗?人人都能迁就你?是否对司机的时间和劳动表示尊重?精力不足不说,还影响邻居休息,长途跋涉又增添风险系数。

货车司机是靠体力活吃饭的,又不是女孩的父亲或男朋友,怎么可能良言相劝、好声说话、细腻入微呢?有什么问题,身为乘客的女孩为什么不先张口,主动沟通呢?

司机等了半天,一单只有39元,女孩还要跟车走还不支付卸车费用(货拉拉是货运服务,不是载人的滴滴),这一单不说亏也少挣不少,司机当然生气。如是不正经的司机,早就坐地起价,甚至取消订单了。

好家伙,年长许多且身强力壮的男性司机,已经被慢慢吞吞的女孩激怒了,而且女孩也知道自己激怒了司机,但依然要在深更半夜坐上他的车?这是什么思维?既疑神疑鬼,也没有生活常识。嫌不安全大不了不坐车,为什么还要往车里钻?在不熟悉路况的情况下指挥司机,更令人震惊。如果司机图谋不轨,这是激怒罪犯嫌死的慢;如果司机是正常人,这是高指标、瞎指挥、找不痛快。

司机耽误时间了要求加价,然后直接抄近道偏离导航,同意与否先不说,难道不合理吗?一个送货的司机,提出了合理的要求,怎么可能预见一个一言不发的女孩,自己脑补了一出“性侵犯”的闹剧,立刻跳下飞速行驶的汽车?司机的首要任务是保证车辆运行的安全,不是乘客发神经。认真开车、关注路况之时,谁能预判完全不合常理的乘客行为?

女生与司机因运费起争执也好,因偏航导致恐惧也罢,都很正常。但解决争执、克服恐惧的方法为什么一点不正常?有所怀疑就能自杀式逃窜?这不是紧急避险,也不是机智逃生,而是极不正常,甚至可以说是病态的过激行为。

你看这姑娘,就知道赌气,不知道过脑子。特技演员在低速行驶时,把车门打开再跳,尚可能擦伤,何况头先从车窗出去,倒栽葱一样地跳?摔不死也要重伤,司机如谋不轨,停车后照样找着动弹不得的你。说你又菜又爱玩,似乎太过分,但采用风险极大而受益极小的方法,并不能解决问题,甚至这种想法和手段就是问题的一部分。

女人要学会保护自己,不意味着极度敏感,而要学会敏锐地观察,用理性的思考取代感性的情绪宣泄。凡事想想后果。大喊口号却继续不长脑子,认为女人是蔑视男性的高等物种,跟“刀枪不入”的义和团没有两样。

有一类女性,以激进手段自我保护,以攻为守,见人都要喷两下,装着自己不好惹。真碰了壁,立刻从高度自信变为自我怀疑,深陷被害妄想症。这完全是矫枉过正。好比,昨天非要在大晚上穿得清凉逛夜店,显得自己是大无畏的女权斗士,今天立刻风声鹤唳,一点小事立刻跳车。

也有一种不那么精神分裂的解读,就是女生跳车是娇纵蛮横,你不停车我就死给你看,以伤害自己的方式谋求所得,撒娇式解决问题,显然是被惯坏的巨婴。

我想起一个匪夷所思的案子。女大学生坐出租去火车站,路上犯困,竟然认为司机释放麻醉剂,突然掏出水果刀,将正在高速路上开车的司机割喉。司机强忍剧痛,紧急停车,报警。司机已是轻伤,女大学生已涉嫌故意伤害罪。但警察没有将女孩刑事拘留,只责令其赔偿1000元。

我怀疑你要害我,我就可以杀了你。这是令人恐惧的思维。而且,这种女性的“怀疑”,并不遵循常理,而是预设的有罪推定和胡思乱想式的脑补。

国男恶臭,臭弔子的时间不算时间,小仙女让你等多久就是等多久。这算什么事?一个或蛮横的巨婴,或一个妄想的变态,就让辛勤工作、养家糊口的底层劳动者,被刑事拘留并社会性死亡?害得司机全家人断绝经济来源,妻子儿女考试、录取、就业都受限(政审不过),被街坊邻居同学朋友指指点点?这是新中国、新时代、新社会该干的事?这他妈是人干的事?

如果这位司机真的被法院以“过失致人死亡”判罪服刑,那么在网上打拳的伪女拳分子不要高兴太久。女性权益事实上被割裂了。恐怖主义似的威胁,并不会让任何人卑躬屈膝,要么被联手消灭,要么被冷落排挤。货拉拉等服务行业完全可以以“无法预料女性顾客是否会因被害妄想而自寻死路”为由,拒绝为全体女性提供服务。招生、招聘、晋升等选拔性场合,也会凭空多出类似理由,限制原来就不多的女性的名额。很简单,企业和学校不想自找麻烦。

这跟彭宇案宣判后,老人跌倒无人敢扶是一个后果。都怕被讹,都怕洗不干净。看到女人就躲得远远的,这是女拳所追求的新时代吗?不,这是一个性别对另一个性别的暴政,不是真正的女权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