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22日,加拿大众议院(House of Commons of Canada)投票通过一项保守党提出的动议,认定中国新疆存在所谓“种族灭绝”。加拿大总理特鲁多和几乎全部自由党内阁成员缺席,显然是为避免承担污蔑造谣中国,影响两国关系的责任。

只有外交部长马克·加诺(Marc Garneau)出席,投出弃权票的同时表示,“代表加拿大政府”弃权。这厮还称:需对所谓“种族灭绝”的指控“进行可靠的国际调查”,加拿大“对关于‘新疆侵害人权的可怕报告’感到深深担忧”,还提及了几个西方反复炒作的阴谋论,例如“强制劳工”、“强制绝育”等。

投票结果是266票赞成,0票反对,两票弃权。据美联社报道,特鲁多内阁占据加众院37席位(包括特鲁多本人在内),但特鲁多所在的自由党在众院共有154席,其他自由党众议员对于动议“进行了自由投票”。换言之,执政党“自由选择”地把票投给一个建立在谎言上的法案。

各位有没有想过,西方在新疆问题上反复纠缠,为的就是在中国扩大对外开放、努力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关键时期,以舆论攻势迫使中国让步,换取争夺政治和经济利益的筹码。软实力,特别是文宣机器,是西方唯一能全面胜过中国的领域。中国在硬实力层面要么先进水平,要么互有输赢,要么部分领先,西方没有全胜把握,却给了中国博弈的信心。

在三十年前至二十年前,中国面对舆论指责只能苍白辩解,哪怕所谓的指控离谱的要死,《考克斯报告》、银河号事件就是例证,当时的中国何止是极其被动,简直是公开受辱还要强撑。

过往十年内,中国在民族问题上与西方有着记忆十分深刻的血仇。1990~2016年,西方包庇分裂分子与恐怖分子、协助“三股势力”,制造了数千起恐怖袭击,数百名民警殉职。最近的有2008年喀什八四袭警案、2009年乌鲁木齐七五事件、2011年新疆皮山人质劫持、2013年4月23日巴楚恐袭、2012年6月26日鄯善恐袭、2014年3月1日昆明火车站恐袭、4月30日和5月22日两次乌鲁木齐恐袭、6月21日叶城恐袭等惨案。中国人民的记忆是深刻的,无辜者的鲜血是刺眼的。西方的攻势已不可能从内部冲破中国,只能污蔑中国的国际形象,但即便如此也让中国人和中国共产党出离愤怒。

但西方短视如此,依旧挑衅。今日中国在新疆问题上坚决回击、正面回应,大大超出了西方国家的预料。因此他们的举动也愈加疯狂,声势浩大,乱打一气。

西方为什么总是把新疆描写得绘声绘色?因为加拿大和它的四个盎撒兄弟(美国、英国、澳大利亚和新西兰),是种族灭绝的“专业团队”,美洲和澳洲原住民试了,连“五星好评”都来不及打。

1763年,居住在加拿大南部五大湖北岸的一支原住民——渥太华人(Ottawa)在族长庞蒂克(Pontiac)领导下,联合周边数个部落,反抗英国殖民,庞蒂克战争爆发。 英国指挥官杰弗里·阿默斯特批准了士兵使用病毒作为生物武器,大量杀伤原住民。 他说:“你们应通过毛毯等方式让印第安人感染疾病,或只要是能够根除这低劣之民族,无论途径,皆当为之。”他嘱咐手下:“我只希望印第安人能不断增兵(这样能杀掉更多人了),我不希望把他们作为战犯关起来。”

1837年,天花肆虐美国北部和加拿大南部。美国战争部长刘易斯·卡斯下令,不予向疫区中四支印第安族群提供疫苗,但非疫区的疫苗却供应充足。

历史学家大卫·斯坦纳尔德称,从1769年(原住民人口多达7600万)算起,英美对原住民的杀戮已使其人口减为总人口的约3‰,是“世界史上规模最大的种族灭绝”,“最后,土著几乎被杀得无人可杀”。

从1867年到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前,加拿大采取“盎格鲁·撒克逊化”民族同化政策。政府采取法律、行政的强制手段和其他非强制途径,迫使移民放弃本国的文化传统和民族认同,所有非英裔种族和侨民必须转变民族意识,按盎格鲁标准“归化”为加拿大人。土著居民必须学习英语,了解和适应加拿大日常生活,进而适应英式政治、经济制度。

“第一民族”印第安人、因纽特人等,要求加拿大政府像对待法裔群体一样对待原住民。1867年加拿大颁布新宪法,1876年加拿大《印第安人法》生效,以法律形式确定了一系列孤立和边缘化原住民的残酷行为。

例如,在一些人烟稀少的偏僻地区划定“保留地”(即由联邦政府划定的,属于印第安人且他人不得随意侵占的土地)。如此,印第安人可实现自治,也被进一步被主流社会边缘化。目前,加拿大有共2242个保留地(band reserves),面积2.6万平方公里,平均面积仅有12平方公里,主要散落分布在哥伦比亚省和平原各省的南部地区。

为抹黑新疆,西方创造了一个新词:“种族文化灭绝”。但这完全是加拿大的专属名词。1876~1996年,加拿大政府陆续成立为原住民儿童设立的寄宿制学校(residential school system),强制同化原住民。刚入学的原住民新生会被灌输“你们的传统文化是低级与不值得保留的”“你们的种族是低劣肮脏的”等理念。

该政策的目的是“把印第安人消灭在娃娃阶段”(Kill the Indian in the child),使得印第安传统教育衰亡,破坏传统文化传承。120年间,全国约30%的原住民儿童(约150000人)被塞进寄宿学校,至少有6000名学生在就读时死亡。

加拿大政府把“强制同化”认为是种族灭绝的一种。加拿大真相与和解委员会调查认为,加拿大政府对原住民的灭绝行为,“无论是物理上的(体罚)、生理上的(强制绝育)或是文化上的(强制同化)种族灭绝都有发生”。特别是60~80年代的“六十年代掏空运动”(Sixties Scoop)。

2008年,时任加拿大政府总理哈珀道歉称:“土著儿童在寄宿学校的遭遇是我们历史上悲伤的一页。”加拿大法官埃德温·基梅尔曼也写道:“把一个小孩子从其本有的文化环境中硬生生地拽出来,再放到一个陌生的文化环境之中,也不给孩子的家庭提供法律帮助,这明明白白地就是根本的大错特错!”

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萨米、爱斯基摩、美洲印第安人、澳大利亚原住民等自行组织起来,向所在国政府提出身份认可、土地安置等主张。美国、加拿大等原住民开始自称“第一民族/人民”(First Nations/Peoples),常用复数形式以表示“土著”包含着诸多可分辨的氏族或部落群体。此处的“第一”指在历史上或现实中与其所居上地相关的“最初”、“首先”。

1949~1961年,在移民和少数族裔的强烈反对下,加拿大改行“二元熔炉”政策,开始了为期10年的“加拿大化”运动。1971年,大量非英、法裔移民使加拿大的非盎撒人口接近四分之一。加拿大联邦政府于同年制定了“多元文化主义”政策,美其名曰“保护多样文化共存”鼓励不同民族文化间的相互交流。

二十世纪70年代以来,世界各国掀起原住民运动。其目标主要希望在文化上获得所在社会的(形式上的)尊重,少有主张建立自己的民族国家。WCIP(World Council for Indigenous People)的成立标志着原住民运动的国际化。但该运动也随着国际共运陷入低潮而销声匿迹。

效果如何?西方有谁高喊“原住民的命也是命”了?人权,说到底是西方的政治棍棒,但对加拿大而言只是一根烂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