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31日,北京朝阳警方发布消息,吴某凡涉嫌强奸罪,已被刑事拘留

那些为有钱人玩弄妇女、剥削年轻女子的丑陋行为辩解的人们,大半哑然熄火。请问,一名涉世未深之女,如何对抗欺骗、引诱、胁迫?这些人哪来的脸皮,炮制一出“受害者有罪论”,用“你情我愿”污名化女性,美化犯罪?

警方的迅速行动,让无数预计吴某凡会“全身而退”的人感到惊讶。我并不意外,因为在社会主义国家,资本不是万能的。那些呼风唤雨的大能耐,就算手下有再多能量,也要服从于中国的法律。救人了吗?没救成,还是根本不敢动呢?钱不管用了,天价律师团、公关团也不管用了?

时代变了。

吴某凡等流量明星如日中天的时代,始于2009年。彼时民主党执政美国,自由主义国际派横行无度,打着互联网自由的旗号四处渗透,势不可挡。中国也适当地放宽了传媒行业的限制。2010年4月,《关于金融支持文化产业振兴和发展繁荣的指导意见》明确指出,要扩大文化企业的直接融资规模,支持合适的中小文化企业在创业板上市。此举掀起了2009~2011年的民营传媒公司上市潮,吸引大量资本注入。其中包括地产商煤老板

热钱涌入,政策支持,2013年起,传媒公司并购重组愈发激烈。2012年全国仅41起传媒收购案,2015年多达202起。截至2016年,文娱企业靠炒作消息、炮制“粉丝经济”和“大IP”、豢养流量明星等手段,维持短期业绩和股民信心,市盈率多达百倍,甚至万倍之多,股价虚高。股东们减持、抛售,套现无数,资产转移海外。

可见,资本靠不住。它的逐利的本质,迅速取代了国家政策的初衷:中国的文化输出并未好起来,文化自信也没有立住。股民的血汗钱被掠走,观众的影票钱被搭上,艺人却凭借阴阳合同逃税漏税,社会变得更加浮躁。电影变成了赤裸裸的金融产品,艺术性越来越低,故事越来越烂、演技越来越差,还没开拍就靠金融游戏“收回成本”。行业生态越来越坏,观众对国产电影大为不满。

2011~2016年,被资本裹挟的不只是影视业,媒体也是如此。饭圈文化就是在媒体护身下才发展至今的,网络水军掀起流量造假、营销号洗白立人设,如论反转再反转……这些病根,都始于那段日子。

资本把所有人按倒在脚下,让人民心甘情愿地臣服于资本的种种玩物——颜值、流量、金钱等,牵着这些玩偶,就能牵动整个电影行业,乃至大半个社会。资本和少数明星垄断了整个行业,劣币驱逐良币。于是,一系列变革来了:

2018年3月的两会上,撤销“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将“电影”划归中宣部统一管理。6月,范某冰阴阳合同被查,补缴税款8亿人民币,至此几乎隐退。2018年,避税天堂霍尔果斯出现上百家企业申请注销的浪潮,报纸的布告栏都要加页。大批影视企业露出连年亏损的本相,老赖多了起来。

2020年前两个季度,囿于新冠疫情而无法上映电影,资本更是无处遁形,原先伸得太长的手,如今个个伤痕累累,钻心疼痛。只手遮天,变成衣不蔽体。人民也在一次次失望,一场场生活压力中,认清了资本的本质,思想明显左转,新媒体把汹汹民意调动起来。国家抗疫的出色表现激起强烈的爱国主义情绪,新的、人民喜闻乐见的主旋律电影相继上映,崇美症、崇资症大为改善——又是一场围歼战,但这次被围歼的是资本。

纸醉金迷,再也无法引起绝大多数人的崇拜,我们只会问,你的钱从哪里来。没有人愿意被资本掌管视听,没有人愿意被媒体操纵思想。那些被资本灌输的腐朽价值观,正在成为糟粕和垃圾——资本失去了把观众按在椅子上,想夹带什么私货就塞什么的能力。相信它们再也不会拥有。

我记得很早以前,有个女学生高呼:“如果我是喜儿,我会嫁给黄世仁。她有什么不开心的呢,黄世仁有钱还有学问。”这便是主动向权贵宽衣解带的,温顺的羊吧。这便是肉体上被奸淫,精神上被洗脑,舆论中被羞辱而不自知的“最高福利”吧。

资本做的太过分了,不觉得吗?一边扒开人民的嘴喂屎,强暴我们的审美和价值观,另一边却要我们无比感激,心存善意地接受奴役。

所以,人民的力量遍要暴起,为资本纠偏。正如我之前所言:

中国的路灯,似乎缺少了一些挂件。娱乐产业里的资本推手,和它们豢养的玩偶们,有一个算一个,“石头过刀,茅草过火,人要换种”——路灯,早就饥渴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