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20日,因造谣污蔑烈士、诋毁戍边英雄,260万粉丝的微博大V“辣笔小球”(真名仇子明)被南京公安刑拘。

烈士和英雄身上的爱国主义、牺牲精神和革命斗志,不仅是中国社会的道德基石,更是中华民族最宝贵的精神财富,值得全体中国人为之自豪。中国越是发展,越是迈入新时代,精神上就越不能缺钙,脊梁就越要挺得住。

上蹿下跳的公知大V和意见领袖们,还有自命不凡的“辣笔小球”、“秦火火”和“作业本”们,背后的主子都在华盛顿或台湾,终日装作“启迪民智”的旧知识精英,骑在人民的脖子上指指点点。他们越是把雷锋、邱少云和黄继光变成“烤肉比赛”的低俗段子,就越是被资本追捧着,投放成广告,在嘻嘻哈哈中收获掌声和鲜花。

2014年9月30日,国家设立首个烈士纪念日。2018年4月27日,国家颁布《英雄烈士保护法》。这时,他们不敢说话了,连夜绣起了红旗,只是暗自感叹“中国人只知道仇恨,不知道感恩。”

怎么,近代中国被欺侮了109年,甚至不能保留报仇的权力?把英模踩在脚下的后果是什么?苏联已经给出了答案。

1941年10月,18岁的卓娅(Zoya)加入敌后游击队。11月,她在莫斯科西部的彼得里谢沃村焚烧德军马厩,被捕后受尽折磨,仍严守秘密。11月29日,德军197步兵师第332团将其绞死,临死时,卓娅高呼:“我不是一个人,我们有两万万人,他们会为我报仇的!”

卓娅被悬尸示众月余,德军士兵多次用刺刀捅刺遗体,割去其乳房。1942年德军兵败莫斯科,撤退时才草草掩埋并锯掉绞架。1月12日,苏联红军102师解放彼得里谢沃村,在村民指引下将卓娅重新安葬。1月27日,苏联最高统帅部获悉事迹后将当日定为卓娅纪念日。斯大林下令,红军西方面军不得接受德军197步兵师332团任何官兵投降,一律就地击毙。“为卓娅报仇”成为苏军反攻的口号。

1945年,卓娅的弟弟、坦克兵中尉舒拉牺牲。苏联政府为两人修筑纪念碑。

同样是1945年,CIA局长艾伦·杜勒斯在国际关系委员会上发表演讲:“我们要把布尔什维克的根挖出来,把精神道德的基础庸俗化并加以清除。我们要从青少年抓起,要把主要赌注压在青年身上,要让它变质,发霉,腐烂。我们要把他们变成无耻之徒,庸人和世界主义者,我们一定能做到!”

时钟拨回上世纪80年代末,苏联舆论一片乌烟瘴气。

1986年2月22日,苏共二十七大召开前夕,戈尔巴侨夫让契尔巴尼耶夫在《苏共二十七大报告》中全盘否定马克思主义思想,取而代之的是“民主化”“新思维”

在“新思维”的怂恿下,苏联国内涌现出一大批亲西方的书刊、报纸,纷纷“深挖”历史真相,诋毁卫国战争英雄的言论层出不穷,“爱国主义”成为落后思想。亲西方的专家、学者和艺术家的话语权、社会地位大大提升。受美式民主熏陶的知识分子们七嘴八舌,为了获得美国遗产基金会的资助,不断撰写反社会主义的文章。

面对苏共二号人物利加乔夫的善意提醒,戈尔巴乔夫竟然把意识形态工作交给原驻加拿大大使,亲西方反共人士雅科夫列夫主管。此人公开宣称,列宁在十月革命前获得德国的大力资助,而被推翻的沙皇俄国是一个富裕文明、人民幸福的伟大国家。满手鲜血的沙皇尼古拉二世,反而成了风度翩翩、体恤百姓的开明君主。换言之,十月革命成了彻头彻尾的“反革命运动”,斯大林和捷尔任斯基是罪不可赦的刽子手。

在雅科夫列夫指挥下,缺乏“新思维”的苏联各大媒体主编,全部换成亲西方的知识分子。《共产党人》杂志主编成了费洛罗夫,苏联科学院院士恰哈图洛夫不再担任《经济问题》主编,换成美国钦点的经济学家波波夫

苏共机关报《真理报》主编阿法纳西耶夫被撤职,经济部主任巴尔费诺夫接任,该报立刻攻击斯大林是沙皇特工。《星火报》主编改为科罗季奇,随即发表《告别上帝》否定十月革命,丑化列宁,吹捧尼古拉二世。1986年9月,《新世纪》杂志直接攻击列宁,戈尔巴侨夫竟无动于衷。

这场篡改历史、祸乱舆论、颠覆意识形态的危险闹剧中,没有任何人受到党纪国法的处分。以至于美国《纽汋时报》都在1989年10月23日感叹:“苏联报纸除了对布尔什维克革命的亵渎之外,就是UFO研究,甚至连列宁是恐怖分子的说法都出现了。”

带路党空前活跃的风潮,引起维亚切斯拉夫.希罗宁将军(克格勃负责人之一)的警惕。他说:“苏联国内任何一家‘智囊机构’都无法胜任如此复杂而高深的任务,有一只经过专业训练和极具经验的手在操纵着一切。在电视上、报纸上、集会上,那些‘评论员’,包括博尔奈、阿法纳希耶夫、索布恰克、根纳季、斯塔罗沃伊托娃、瓦列里娅等人,他们号召对苏联文明进行摧毁,据我掌握的情报,我可以肯定地说,这一切都是美国中央情报局肢解苏联计划中的一部分。

事实也的确如此。1988年5月,美国总统里根访苏期间,曾亲自前往莫斯科“文学者之家”,与40位苏联作家代表座谈,特别强调苏联作家要与美国加强“合作”。事后,作家们与外部势力勾结,在阿尔巴特大街发起“收购党员证”活动,一张100美元。出售者如潮才降至10美元。这是对苏联共产党的当众羞辱,但苏联无动于衷。报纸还洗地称:美国收藏家“喜欢”党员证,无可厚非。

尼古拉·安诺夫正是上述文人之一。他先在杂志上放出“获悉卓娅真相,正亲自前往彼得里谢沃调查”的口风。然而,他的“调查结果”是:卓娅是偷草料的贼,她放火烧毁的是民宅而不是德军马厩。村民早就抱怨卓娅,说她活该被德军打死。冰天雪地里,卓娅被德军扒得只剩内裤,村民还在暗中叫好。

另有作家认为,18岁的卓娅“得了精神病”。医疗档案没有精神病记录?那就是没查出来,或者就义前几天得了脑膜炎。

苏联的“历史发明家”和无骨文人们,发挥先有结论再编造证据的创造力,炮制了一个又一个耸人听闻的舆论炸弹:红军战士马特洛索夫被污蔑为少年犯,以身堵枪眼的英雄事迹被描绘成“死于流弹”。保尔·柯察金的故事是毫无事实依据的凭空捏造。传奇侦察兵库兹涅佐夫的坟墓被刨掉,尸骨示众,纪念碑被推倒。

苏联作家格·弗拉基莫夫《将军和他的部队》一书,干脆把苏联红军贬为纳粹之流。在他笔下,卫国战争成了狗咬狗的闹剧。1995年,欧洲向其颁发“布克文学奖”,奖金一万英镑。

“无腿将军”阿列克谢·马拉斯耶夫戴着义肢驾机击落德军战机的事迹,因为“不符科学”而被定为“造假”。然而,双腿截肢仍驾机迎敌的英国皇家空军飞行员道格拉斯·巴德,却被尊为英国的国家英雄同样的事发生在西方时,却突然符合科学。

1989年,各加盟共和国默许对列宁塑像泼油漆,掷鸡蛋,甚至将其推倒。全面改名运动轰然而至,凡以苏联伟人、英雄命名的城市、街道、建筑、公园和博物馆全部更名。

这还不够。1990年6月,戈尔巴侨夫签发总统令,允许年满18岁且无精神病的任何人开办报社,取消一切媒体审查制度,鼓吹舆论多元化。

苏联倒了,前加盟共和国的反攻倒算还未结束。1999年6月,立陶宛以“反人类罪”拘捕巴尔托谢维奇、库拉金、苏里宁等老红军。主要罪行是:1945年纳粹投降后仍追剿在波罗的海三国无恶不作的法西斯组织“森林兄弟”,直到1951年才将其全歼。法学教授库切罗夫因反对政治审判也被起诉,幸于开庭前去世,未公开受辱。三名老战士有的死在牢里。

2002年,因在1941~1949年参与剿灭“森林兄弟”的“反人类罪”,爱沙尼亚也将77岁的别纳尔特(中风瘫痪)、 78岁的卡尔波夫和77岁的尼科耶夫送上法庭。

1998年8月,75岁的老红军巴卡罗维奇·科洛诺夫拉脱维亚警方逮捕。2000年1月被里加地区法院判刑六年。理由是,在1944年5月27日的战斗中,克洛诺夫击毙了9名“平民”。事实上,9人是投降纳粹的伪军,设计残害十几名游击队员。克洛诺夫是去解救战友的。

曾经的红军英雄,变成了政治审判的受害者,拉脱维亚用精彩绝伦的反共表演向西方纳出投名状。克洛诺夫怎么都没想到,把他关进监狱的不是法西斯,而是他誓死保卫的祖国人民。

拉脱维亚此举引起独联体各国愤慨。2000年2月,俄国家杜马声明称:“拉脱维亚当局的犯罪企图是要对国际社会所遵守的纽伦堡法庭的结论和原则加正修改,实际上是企图对二战结论进行翻案,为法西斯主义辩护。” 2000年3月,迫于压力,拉脱维亚最高法院认定证据不足,科洛诺夫无罪。4月,克洛诺夫申请加入俄罗斯国籍,普京亲自核准,称这是对反法西斯英雄的基本尊重。

2003年,美国发动伊拉克战争,全球舆论亲美反伊。东欧国家兴奋不止,拉脱维亚再次把俄罗斯籍的克洛诺夫送进法庭,而老英雄已80高龄。此案审为无罪,克洛诺夫再次获释。克麦罗沃州州长图列耶夫评价称:若被判有罪,“活着的人不会原谅我们,牺牲的英雄们也会诅咒我们!”

拉脱维亚还以“往西伯利亚押送犯人”为名,把85岁的游击队员、克格勃少校瓦西里·基尔萨诺夫起诉,直到他去世才改判无罪。83岁的红军步兵师战士、卫国战争功勋尼古拉·拉里奥诺夫也因“莫须有”被判刑5年。拉脱维亚一边迫害老英雄,一边却在列斯腾市为纳粹党卫军修建纪念碑,文化部长出席奠基典礼。

苏联末期的知识分子们,成了“敢说真话”、“戳破谎言”的反体制斗争者,攻击社会主义、污蔑英雄先烈仿佛是一场把苏联人民从黑暗和压迫中解救出来的“伪大”斗争。西方的宣传机器开足马力,向全世界播报苏联文人们的满口胡言,美钞涌入他们的口袋。

然而,自诩“和解”、“转型”的西方舆论,却在击溃苏联的第一时间撕碎了“民主”和“人权”的面纱,把所有共产主义的残余势力全部绞杀,哪怕是反法西斯的英模人物,无论多大岁数,无论多大功绩,一律关到死。

苏联的文人、作家和新闻媒体,以自我羞辱而讨好西方,把本国骂得再狠一些,仿佛思想便再高一筹。伟大的苏联,被贬低为一个没有灵魂、没有英雄、没有伟人的空壳,它的精神已经瘫痪,它的舆论已被西方全面占领。

美国能不知道“第五纵队”的后果吗?美国是多么热衷于爱国主义教育?2001年10月26日,美国国会颁布《爱国者法案》。2006年5月颁布《尊重美国阵亡英雄法案》

2013年,南卡罗来纳州查普林高中教师康普顿在课堂上说“国旗只是一块布,没有任何意义”,被学校当即开除。2015年7月1日,伊利诺伊州高中教师帕门特在课堂上踩国旗,也被学校开除。公知们敢声援两位老师吗?敢说美国是“恶之花绽放的土地”,是连国旗都不能自由踩踏的地方吗?

美国英雄雕像和纪念碑的数量之多令人咋舌。独立战争期间,美国首位间谍、英雄特工内森·黑尔(Nathan Hale)的铜像立在耶鲁大学校园中情局门口。黑尔就义前高呼:“我唯一的遗憾,是我只有一次生命献给我的祖国。” 南北战争的北军老兵伯恩斯在葛底斯堡有一组雕像和纪念碑。拉什莫尔山上是四位美国总统的巨幅雕像。公知们敢把它们推倒吗?敢说黑尔收了英国人的钱,伯恩斯是南军间谍,美国总统是反动统治头目(好像没啥不对)吗?

为什么美国人爱国是爱国主义,中国人爱国就是低级民粹?中国人民凭什么没有高呼爱国的权力?英雄烈士凭什么不配拥有姓名?

2020年底,财新周刊副主编高昱《2020年随感》中哀叹:“三十年启蒙已经失败了,越来越多我们想给予帮助免于恐惧的人,变成了痛恨我们的人”。陈丹清也曾慨叹:“两千年文脉已断”

为此,《共产党宣言》一针见血地指出:“为了拉拢人民,贵族们把无产阶级的乞食袋当作旗帜来挥舞。但是,每当人民跟着他们走的时候,都发现他们的臀部带有旧的封建纹章,于是就哈哈大笑,一哄而散。”

如果是贵族和精英知识分子的“文脉”,断了也没什么不好。如果是带路党和公知们脚踏英雄、揭示“真相”的“启蒙”,恨它也没什么不对。如果知识分子依旧做着高人一等的统治阶级的美梦,可以满嘴“自由”、“民主”、“民国气质”地把平民出身的英雄们批倒批臭,那么把他们斗倒将责无旁贷。他们越是唾沫横飞,臭骂“自干五”、“小粉红”,就越是因为自己的丑态和谣言被戳穿和揭露,诋毁民族自尊和国家自信的把戏被掀翻。

如果中华文化只是少数人搬弄是非的文字游戏,如果中华民族的气节和斗志只是少数人自我标榜的工具,中国永远是水上浮萍,无根无依。中国是中国人的中国,中国人的启蒙家只有他们自己,中华文化永远不属于自私虚伪、嘴脸丑恶的“文化人”。

他们,永远别想在羞辱、嘲笑英雄之后,再把一切归罪于“不听劝”的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