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8月10日,辽宁省高级人民法院对加拿大籍被告人罗伯特·劳埃德·谢伦伯格走私毒品上诉一案,依法进行二审公开宣判,裁定驳回上诉,维持原判,并依法报请最高人民法院核准。

2018年11月20日,大连市中级人民法院一审以走私毒品罪判处谢伦伯格有期徒刑十五年(222.035公斤冰毒),并处没收个人财产人民币十五万元,驱逐出境。谢伦伯格不服,提出上诉。2019年1月16日,辽宁省高级人民法院在重审中发现更多证据,诸如身为主犯且属于国际贩毒集团,故改判死刑。

BBC是怎么报道这件事的?他们说,一名加拿大籍“游客”被中国当局判处死刑。言外之意是,中国是一个对游客很不友好的,极端专制的警察国家。

我还能说啥呢?在人类公敌——毒品面前,西方竟然选择沉沦其中,而不是与之斗争中国的“人权问题”要比打击犯罪更令西方政客激动,毕竟后者做不到,前者只需宣传机器开足马力。

西方为什么不能禁毒?因为做不到。西方的选择是毒品非罪化,甚至合法化,相当于走私摇身一变成了“官倒”,私有被收归国营,政府也参与毒品的制、贩、运,从中征税。另一原因是,越来越多的西方选民抽大麻。瘾君子多到警察都管不过来,自然成为西式民主制下禁毒的巨大阻力——哪有瘾君子给自己找不痛快的?民意都散发着毒气,怎可能禁毒?

诸如,2017年11月,英国达勒姆郡警察局长巴顿宣布,不再逮捕贩卖低级毒品者。2018年10月17日,特鲁多政府正式终结了“大麻禁令”,加拿大成为了继乌拉圭之后第二个大麻全面合法化的国家。加拿大共有490万大麻吸食者,但全国总人口不足3600万,愿意投票的选民只有1755万。此后短短3年,全世界已有47个国家把大麻合法化,美国已经有36个州把大麻合法化。

再比如,美国3.3亿人口,消费了全世界每年产出的60%的毒品,其中包括1/3的可卡因和80%的阿片类药物。美国每年仅大麻、可卡因和海洛因的销量就超过1.6万吨。

过去30年,美国因毒品死亡的人数位居全球第一。1999~2015年间,有记录在册的因吸毒丧生的美国人就超过56万人,比亚特兰大市的总人口都要多。其中,多数是美国白人,且集中于2000年之后。吸毒成为半个世纪以来,美国人预期寿命首次连续两年下降(2015~2016年)的主要原因。

美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CDC)统计:2015年,美国共计52404人死于药物滥用,芬太尼等合成类阿片药物为主,海洛因和其他阿片镇痛药居其次。5.2万人是什么概念?比同年美国因枪击(36252人)、车祸(38022人)和艾滋病(43115人)死亡的人数都多。

2019年,因药物滥用死亡的美国人多达7.2万人,创造历史纪录。CDC预测称,如不加控制,美国将有65万人在未来十年内死于阿片类药物过量。与从同时,滥用阿片药物每年为美国带来的“总经济负担”高达765亿美元,包括医疗、戒毒、刑事司法和劳动力损失等。

作为世界上禁毒力度最大的国家,中国也不是第一次惩戒外籍毒贩。2007年9月12日,英国人阿克毛·沙伊克携带携带价值25万英镑、重达4030克的海洛因(纯度84.2%),被乌鲁木齐机场警方当即扣押。年底,当地中级法院判决死刑,其后高级法院维持原判。阿克毛一度希望通过精神鉴定逃避处罚,但2008年5月的上诉被驳回。英国首相也就“人权”造势,致电中国高层求情。卵用没有。两年后,阿克毛被注射死刑。

当天,在加拿大驻华使馆的发文中,明确坚决反对“残酷且非人道”的刑罚,还大言不惭“与中国当局交涉”。这便是西方政府,公然与罪犯共情。交涉是不可能成功的,因为这是中国的司法主权问题,完全是无可指摘的,依法治国的内政问题。而且,即使成功了,西方也不会赞扬分毫,反而会嘲笑中国执法不严,而且专制到无可救药。

西方重视毒贩的人权,事实上就是破坏其他国家的禁毒工作。废除死刑,不仅不是融入文明世界的“门槛”,反而是对人民和未来不负责任的深渊。什么是人权,是人们自由放纵的几乎无限的权力呢,还是拒绝毒品、好好做人的权力呢?

加拿大为什么一边残杀无数原住民儿童,另一边却竭力为毒贩喊冤叫屈?人权“逗”士们,翻译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