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治显然靠不住,只有建立在良性秩序上的程序正义,才能摒弃检方工作人员的性别的干预,但遗憾的是我没看出来。

《这就是中国》?

女性更加感性,意味着更容易受到消费主义的影响,消费欲望也高于男性。这进一步刺激资本在商品设计、销售和营销上着力刺激女性,形成恶性循环。然而,女人除了是劳动者,还是生育者,加之生理上的其他显著差距,故女性的收入低于男性。如何解决这一问题?只需要让女人花男人钱的时候,更加理直气壮。简而言之:我是女人,就应该把男人当做提款机。你看,本应该通过推动同工同酬而解决的,资本与无产阶级之间的矛盾,变为男性和女性之间的矛盾。

“理”从何来,“气”从何来?由于婚姻这一社会契约,女性比男性更容易实现阶级跨越。而中国男多女少的人口结构,在可预见的未来尚无法改善。女性作为生育者和生理弱势一方,更容易受到法律的保护和舆论的偏袒。这让女性天然具有对男性的优势,而越来越多的女性有意或无意地滥用这一优势,譬如“奸出妇人口”(以诬告作要挟)和在工作中偷懒耍滑、无理取闹、推诿卸责。这进一步加剧了性别矛盾。

某瓣和某博上的乌烟瘴气,则相当于在冲向悬崖的两性关系的汽车上,狠狠地踩了一脚油门。目前来看,货拉拉案的判决,进一步加剧了男女之间的割裂,这敲响了全体男性的警钟,也吹响了女拳分子的冲锋号。

女权主义被污名化的风潮还未停止,女拳分子的气焰更是嚣张。“性别共同体”的想象,可以与伊斯兰教的信仰共同体相媲美。所谓girls help girls,已经不再是字面意思上的互帮互助,而是脱离事实的无脑共情,集中冲击既无消费价值,也无舆论支持的国男,而任何反驳的、理性的声音,都会被媒体忽略,有苦难言,有冤难诉。女拳分子却可以在诬告、造谣、陷害乃至刺杀之后全身而退。

我觉得问题很大。以我的条件,一个长得不帅还没钱的东亚黄种人,显然属于“郭楠”行列。除了我,中国还有几亿名遭遇“小仙女”无端恶意的“郭楠”——凤凰男、妈宝男、生物爹。谁能拯救我呢?谁能拯救我们呢?

当幼儿园、中小学教师塞满女性,向孩子灌输女拳思想;当教师编、事业编、法院、检察院乃至警察,都在逢进必考的背景下,塞满了女人(男性以理工居多,受专业限制不能报考),以至于社会价值的评判标准向女性倾斜,这会带来什么后果?

请各位仔细回忆一下:高考结束,什么样的人考上师范大学?什么样的师范生本科毕业当教师?大多数幼教岗位,几乎吸收不到幼教专业的本科生,专科乃至没读过高中的小太妹占据着“灵魂工程师”的位置。对于安稳、体面的公务员职位,老一辈是不是最希望女孩考取?绝大多数公考岗位,是不是只限定文科,而文科又是不是女生居多,是不是大多是理科学不会的人才转而学文?

如果你不信,那说明,这个国家有太多你看不到的地方基层毕竟不同于顶层,农村不同于城镇,中国有六亿中产阶级,也有6亿人月入不足1000元。

宏大的叙事看多了,才会惊觉无处落脚。男人的舆论地位,自己沉溺大国情怀而不去争取,终于成为可能随时遭受无妄之灾的弱势群体。

每一个生活在现代中国的人,无论男女,都应该拥有基本人权。当中国的男人,正在被顶层视作可以被牺牲、漠视的对象,不惜各打五十大板,迁就更难缠、嗓门更大、态度更恶劣、思想更恶毒的小部分人及其拥趸时,将是一个噩梦般的循环。

我的财产损失无所谓,名声臭点不可惜,命没了就麻烦了。我可以不结婚,但我还要养父母呢。我不想莫名其妙被诬陷性侵然后锒铛入狱,我不想因为乘客无故坠车而被判刑期,我不想被谩骂指责、社会性死亡,我不想在开车时被身边女人一刀捅死,只因为她犯了困,自以为我想害她。

我想奉劝所有正常的、正义的女性:不要沉溺于女拳带来的好处。不为公平发生,不公就会降临自身。换言之,放任女拳分子,男性的冷漠、疏远和抵触将波及全体女性。

任何异性都是敌人。如果这就是女拳想要的结果,那就来吧。我不再好心帮忙,免得被贴上“普信男”标签不行吗?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遇到危险先保全自己、自证清白不行吗?我毕业后难得挣点钱,当个庸碌的工蚁总可以了?

不,她们想欣赏我拼死忙碌的样子,暗暗发笑,然后碾死我,听那一声爆裂的脆响。

她们恨我,只因我是男人。

那么,这场与内部反动派、极端分子的斗争就将持续下去。不去打扫,灰尘不会自己离开。时间要打多久,我想我们不要做决定。过去是由咪蒙,现在是由微博、豆瓣、小红书的“公主们”,让她们去做决定。就是说,她们要打多久,就打多久,一直打到完全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