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视春晚唱首歌,欧阳娜娜又被台湾绿媒喷了
2021年02月14日 83 次浏览2月11日,欧阳娜娜在2021年春节联欢晚会上,与佟丽娅、陈伟霆、江疏影、杜江、龙紫岚等一同歌唱《万事如意》。臭名昭著的绿媒“三立新闻网”刊文怒指《欧阳娜娜再登央视春晚!穿一身红嗨唱欢天喜地“大中国”》。
去年国庆晚会,欧阳娜娜唱《我的祖国》被台湾陆委会和台湾文化部门威胁“依法查处”并罚款。一个女艺人应该出现在文艺新闻,却在台湾新闻的政治板块火了起来。我不明白,台湾地区吃错药了吗?无脑反华到什么程度了?是不是想让我夸“十分台肯”啊?
看到没?台湾对大陆的敌意是何等的大?这些“一国两智”的两足哺乳动物还是人吗,还算是中国人的同胞吗?国民党军事专制时期,台湾教材好歹教育学生“堂堂正正做中国人”,现在绿营政客听到“祖国”就浑身难受,不仅自己冒冷汗,还让别人不能动嘴,如此言论才“自由”。
台湾真是恶之花开放的土地,不,是粪坑。今后,中国大陆只要这块地,除了真心实意的统派和理性人士,2300万人中的剩余部分都该切碎了喂鱼。
1949年,“打倒蒋介石,解放全中国”的口号传遍全国,台湾学生运动迭起,国民党尽失长江以北地区,战事不利。4月1日,南京上万名学生发动“希望和平,避免内战”大游行,高唱红歌《你是灯塔》,要求国民政府接受中共的“八项和平条件”,惨遭军警镇压,史称“四一惨案”。此事传到台北,恐怖气氛笼罩校园。此后又发现陈仪等国民政府高级官员是共产党间谍,国民党当局十分恐惧,亟需遏制“红色扩张”。
1949年5月19日,台湾省伪“政府主席”兼伪“警备总司令”陈诚颁布《台湾省戒严令》。宣布自次日起,台湾本岛、澎湖列岛、金门岛和其他附属岛屿实行戒严:“在宣布戒严期间,由戒严地域的最高司令官掌管行政事务及司法事务”,即党禁、报禁、海禁、出国旅游禁等。
1950年6月13日,台湾省又颁布《戡乱时期检肃匪谍条例》, 授权情报机构介入所有人民政治活动,口号极其恶毒,诸如“消灭万恶共痱”、“杀决朱毛痱帮”、“检举匪谍人人有责”、“匪谍就在你身边”、“杀朱拔毛”、“枪必共产党”等。无论是共匪、匪谍甚至仅是嫌疑犯,还是曾去过延安的、亲共的、思念大陆家乡的、持有异见的,均可任意逮捕。随后在不经审判,或由简易军事法庭审理后,当场枪决(或拉去刑场)。少数行为较轻者可判刑入狱。
《条例》第14条规定,因匪谍案没收之财产,承办人员可得百分之三十五之奖金。再加上台湾人民为“自证忠诚”而纷纷告密,故冤假错案随处可见。具体冤案数量因“警备总司令部”被裁撤时销毁大量档案,不得而知。
据伪“法务部”向伪“立法院”提交的报告,戒严时期,台湾军事法庭受理政治案件29407件。以最保守的估计,被残害的无辜者约14万人。伪“司法院”解释称,戒严期间共涉6~7万件政治案,以平均每案3人计算,蒙冤者应在20万人左右。1950~1953年,国民党政府处死了4000~8000名本省和外省的知识分子、工人和农民,被判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至无期徒刑的人几乎同样多。仅1960年,126875人因“行踪不明”而被撤籍。1984年12月,最后两个在50年代被判终身监禁的“政治犯”林书扬、李金木,在服刑34年7个月后获释。
1987年7月15日(38年57天后),《戒严令》及其《台湾省戒严期间新闻杂志图书管制办法》均被撤销。1987年12月1日,行政院新闻局宣布,自1988年1月1日起,开放报禁。1991年5月11日,新闻局正式取消对广播电视节目歌曲的审查制度,至此,台湾流行歌曲不必再受到政府审查。1992年8月1日,台湾省警备总司令部奉命裁撤。台湾白色恐怖时期正式结束。
这段漫长的戒严时期,台湾社会出现了无数悲剧,特别是文艺和教育领域。书刊、杂志、报纸、歌曲、电影,无一不查,无一不审,散播对大陆的仇恨。一旦看了不该看的,听了不该听的,最高可判死刑。
就说文学查禁吧。一律不能出现“解放”二字,甚至有时弦绷得太紧,查到自己人头上,把反共作品一并查禁,吊诡到“反‘反共’”的层面。
1949年10月,国民党当局公布《反动思想书籍名称一览表》,列出多达429种,分为史学类、哲学类、政治经济类、戏剧音乐类、游记类、传记类、杂志类、文艺类、纯宣传品类,其中仅文艺类査禁作品多达144本。凡是留在大陆没有返台的学者、作家的作品一律查禁。实际上,“看不懂的、不高兴的、不放心的或懒得检查的一律没收”。
1950年2月15~17日,“暴雨专案”在全台取缔了97种12万多册图书,包括大量武侠小说,因为它们是“喊打喊杀”、“拉帮结派”、“鼓吹反政府”的“共匪作品”。1957年,金庸先生的《书剑恩仇录》、《碧血剑》和《射雕英雄传》都被查禁,因为毛主席有词曰“只识弯弓射大雕”,且黄药师的外号有一个“东”字(东邪),后来改名《大漠英雄传》才出版。《鹿鼎记》改名《小白龙》,韦小宝改名“小白龙任大同”,作者金庸一律改称“司马翎”。1959年,针对武侠小说漏网之鱼,“警总”全面取缔大陆、香港出版,台湾翻印的新旧武侠小说共计404种。
1950年9月,台北一青年苏有鹏被邻居举报家中私藏《狂人日记》,被判无期徒刑。好友吴振寿也因偷听大陆电台被判无期,伪“国防部”总政治部主任蒋经国亲自干预此案,改判死刑,以示警惩。
1951年7月,“警总”公布《台湾省各县市违襟书刊检査小组组织及检査工作补充规定》,检査小组组长直接由警察局长担任。1958年通过的《出版法》修正案赋予行政机关未经司法程序,即可给报刊警告、停刊及撤销登记等处分的权力。
60年代,新的《襟书手册》颁布,5000多种书目被封禁或焚毁。包括鲁迅、郁达夫的全部作品、冯友兰先生的《中国哲学史》和顾颉刚的《古史辨》等。李宗吾的《厚黑学》因“教唆心灵邪恶无耻”而被禁绝。按照《出版法》,一旦出版品被发现有违法情况,就不能出售和邮寄,甚至全部没收。判断“违法”的标准牵强附会,堪比清代文仔狱。
例如,《将军族》出现了“共产中国”的“国花”向日葵而被封禁。英国作家毛姆(William Somerset Maugham)的作品《月亮和六便士》被禁,理由竟然是“毛姆”二字容易让人联想起“毛泽东的母亲”。古籍《毛诗》被当成“毛泽东诗集”被查。法国作家左拉的书和中国古籍《左传》一律被禁,只因名字里有个“左”。有些使用西历而非民国纪年的文章也被视为与中共“隔海唱和”。
1966年4月5日,《新文艺》杂志出版“恭祝总统当选连任特辑”,但小说一栏却刊发蔡文甫小说《猪狗同盟》,主角叫“郭明辉”(被指谐音“国民大会”),家中生了18只小猪被指蒋介石连任18年。幸而总政治部第二处副处长田原说情,蔡文甫才没有被追究刑事责任。
陈映真素有“左翼文坛祭酒”之称,不肯“悔悟”也不怕“感训”,曾因阅读鲁迅著作而入狱。一次被捕时,警察问:“马克·吐温也姓马,是马克思的兄弟,为何持有此人的书?” 柏杨先生因“大力水手”事件被告“侮辱元首”而被捕,最后因撰写“挑拨政府与人民感情”的文章而被判十年。李敖先生先后有96本书被禁,且多次入狱,但坚持以笔杆战斗,怒批国民党,不惧秘密警察跟踪。王凤池以笔名“风迟”(被怀疑谐音“讽刺”)在《联合报》写诗《故事》,提到“一个愚昧的船长”、“无知以至于迷航海上”、“孤独的小岛”,而被判刑三年5个月。
1974~1980年,台湾大学“神州诗社”赞美大陆风景,欣赏中国自然风景的录像带,唱大陆歌曲,看《毛泽东选集》。1980年9月25日夜,警察以“为匪做宣传”为由查封神州诗社,社长温瑞安和助手方娥真被捕。海内外42名教授联名求情,才把刑期降至4个月,获释后驱逐出境。
要想出书?只能变着法的篡改名字。李何林所著的《近二十年中国文艺思潮论》被改名《中国新文学研究参考资料》,书中的鲁迅、茅盾、瞿秋白、周作人、郑振铎、郭沫若等人名,均被简化为鲁、茅、瞿白、周、郑、郭等。朱光潜的《诗论》,作者姓名改为“本社编”;王力的《中国语言学史》,作者变成“佚名”。
伪“新闻局”审查歌曲、音乐创作,任务很重,难度也大。1945年国民党迁台后,闽南语歌谣随之传唱,如《安平追想曲》、《淡水暮色》等。1948 年国民党当局成立“国语推行委员会”,刻意消灭闽南语,把闽南语打上“没水准、没学问、下流低俗”的标签。要求学校管制、惩罚说闽南语的学生,媒体节目中限制闽南语和其他语言节目的播放比例。
1950年后,美国援助使台湾经济有所进步,人们对娱乐事业的需求如将增加。与其创作闽南语歌曲,台湾唱片公司将日本流行歌曲改为闽南语填词,被称为“混血歌曲”,只能有气息而不能有意识形态。到了60年代末,台湾当局对夜总会、歌厅采取紧缩政策,导致闽南语歌曲走向衰落。1979年起,每周专设一流行歌曲审核日。截至1987年解禁,累计930首新歌被上报审查。
须知,国民党当局的士兵多是大陆人,很多人终身未能回乡探亲。问题是,全国各地有多少民歌、小调,描绘家乡的近代歌曲也不少,只能一首首查下来。
不让唱肯定不行,思乡心切,军心动摇。但思乡之情还不能太明显,比如《天涯歌女》就因涉及“北望”而被禁,文夏《妈妈请你也保重》因“动摇军心”被禁。“禁唱歌后”姚苏蓉的《今天不回家》被怀疑“煽动士兵”被禁。齐豫的《橄榄树》也被禁,理由是歌词包含“我的故乡在远方”。
《天黑黑》、《铺破网》、《烧肉粽》、《四月望雨》等闽南民谣更不行。为啥?前三者的曲名暗示台湾昏暗、破烂,后者包含四首歌:《四季红》包含“红”,《月夜愁》暗示台湾人发愁,《望春风》是盼望共军,《雨夜花》歌词“误我前程”,了不得。《何日君再来》就别说了,盼着共军解放台湾吗?
儿歌《捉泥鳅》因包含“小毛哥哥”被禁,《热情的沙漠》因为语气词“哦”过于色情而被禁。反正收听、歌唱大陆的“红色歌曲”是犯罪行为。随便什么理由,想禁就禁,台湾文艺界形同惊弓之鸟。
审来审去,到底唱什么呢?孙陵创作的《保卫大台湾》、文艺理论家赵友培创作的歌词《金门颂》、彭邦桢创作的《号角》等。它们都是50年代台湾文坛中“反共文学”和被谱曲演唱的“战斗诗歌”,没什么艺术价值。搞笑的是,《保卫大台湾》是1950年中华文艺奖金委员会评选的“反共抗俄”歌曲第一名,却一度被指谐音“包围打台湾”而被封禁。
对于各界艺人,直接由台湾省伪“警备总司令部”管理。艺人上台表演前要办理繁杂手续,包括一张“歌星证”。违反《中华民国影视剧演艺人员生活自律公约》会被吊销证件,而无证表演要被判刑。1976年10月6日生效的《公约》,第一条就是“服膺反共政策”。因创作的情歌《苦酒满杯》被大陆电台引用,台湾著名作曲家姚赞福被打成“通敌”,穷困潦倒、积劳成疾,于1967年死于台北天桥下的茶摊。
民进党和绿媒是一群附庸风雅、不懂文艺更不懂政治的蠢货。国民党症状稍微轻一些。他们蠢得那么可爱,可爱到真想一拳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