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说,路线错了,知识越多越反动。这一句话特别适用于今天的主角——刘拓

10月27日,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博士、兰州文理学院旅游学院副教授刘拓,在探访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四川阿坝甲扎尔甲山洞窟壁画期间,不幸坠崖去世。

诚然,此人去过包括阿富汗和伊拉克在内的30多个国家,拍摄无数世界遗产的珍贵照片。但是,丰富的阅历并未成为解放其思想的催化剂,反而成为加深其偏见的炫耀资本。他的很多反动言论,我便不再多说,其中一条是鼓吹西藏农奴制度,认为共产党对西藏的建设是消灭文化多样性,中国政府破坏了西藏的原生态“文明”,希望印度控制西藏云云

可见,中国的相当一批有名的知识分子,是那么的可笑、可怜而可恶,他们只是在某一些层面见多识广,系统深入,但在另一些方面却幼稚、单纯、无知到可怕的地步,其中包括正常人看来大是大非的问题。

西藏农奴制是多么可怖、野蛮、黑暗、暴戾且堕落的制度?人的颅骨被敲下来当碗用,人的手臂砍断做法器,腿骨挖出来做乐器,人皮生剥掉做唐卡,眼球挖掉做祭品,农奴主把农奴扔到蝎子洞把血放干,少女被祭司轮奸后活人献祭。但是,这位刘大博士只着眼于农奴时代的西藏“艺术成就”。人吃人的制度被共产党消灭了,刘博士不为西藏同胞获得正常人的权利而高兴,反而为鲜血铸造的艺术品而惋惜。

越是如此,知识分子就越把本民族的文化背景视作落后、腐朽的象征,把西方的舶来品视为圭臬,用英文讲叫white-washed。刘大博士不也一样,他与西方政客和媒体一样,只喜欢异域风情的西藏文化,不喜欢西藏人。显然,刘大博士把西藏的农奴们当做滋养艺术的肥料,以及承载他们虚伪的怜悯的可悲的背景板,人权?那是老爷们、主子们施舍仁慈的赏钱,农奴凑什么热闹?

西藏人也是中国人,也与东部地区的中国人一样享有追求美好生活、享受现代教育和科技、平等就业创业的权利,需要与外部世界及时沟通交流,需要先进的生产力和生产关系。没有工业,没有商业,西藏人要用爱发电吗?西藏处在封闭保守的“原生态”之中,这是对人权的发展和保护吗?

人不是人,是大笔一挥就能随意割舍的数字,是精密计算便可大致承担的损失,是流干鲜血也被嫌弃“好吃懒做”的成本,是委曲求全也未必博得一笑的玩物——这就是古往今来知识分子的罪恶之源。“民为邦本”不过是遮羞布、贞节牌坊、假道学的真托词,是站在道德高地上、阳光普照下指点江山的由头。知识分子眼中的人,从来都是抽象的,从来不是具体的。

就比如刘大博士的这套说辞,实际上是旧知识分子的老爷梦作祟。只有那个封闭落后、腐朽衰败,吃人不吐骨头的半殖民地半封建的旧社会,才能让一小批文人活成“民国大师”,让一小撮秀才彰显“文人风骨”,因此知识分子们极其怀念那个时代——宁可国家被分裂,宁可民族被奴役,宁可人民被屠杀,也要让自己一辈子在歆羡和赞许中风花雪月。

他们会问:不然,做学问是为了什么?之所以“惟有读书高”,不就是因为读书能成为人上人?“民贵君轻”、“载舟覆舟”……无不是挂在嘴边的吐沫星子,转口就汇成一口痰,啐在地上还要把脚踩上。

知识分子之所以有恃无恐,是因为它们错误地认为,自己掌握了笔杆子就是历史的创造者。遗憾的是,历史的创造者是人民群众,知识分子的春秋笔法,充其量只是个记录者。他们以为,一根笔杆就能让历史潮流偏转。实际上,胭脂文章、侃侃而谈的恹恹作态,经过时光的浸泡,只会变为历史的红尘,连浪花都不会留下。

长居书斋,鄙视群众,不识人间疾苦,不食人间烟火,大千世界只是书本上的几行字、道听途说的传闻谣言,乃至偏执狂热的极端妄想——自私、巨婴且冷酷的人很多,知识分子是其中破坏力最大的一批。当把书读成了秀优越的资本,把书读成了“人上人”的阶梯,冷血就是高端而文艺的麻木,自私则是特立而独行的无知。这位刘博士就是如此。它在伊拉克几次作死,一生气就擅自离队,多次身陷困境。若非国家出手相救,极端伊斯兰分子必让他死无全尸。可他照样嘴不干净。

知识分子从未认识到自身的缺陷,反而引以为傲,并迫不及待地骑在人民群众脖子上,充当“思考者”、“为民请愿者”、“启迪民智者”,非要把西方的准绳勒在人民脖子上,自己死死攥着才肯罢手。这样的人,怎么有资格要求人民跪下接受教训?

我是博士,刘也是博士。死者为大,既然已经去世,我们不好再说什么。但他的故事,对包括我在内的知识分子敲响了警钟:无论做出了多么重大的学术成果,只要不走群众路线,悖历史潮流而动,人民绝对不会轻饶。